不过,在2016年,FreeHK像人间蒸发一般,不再参加任何比赛。”
黑木子把我调查得明明白白的,连我自己都差点忘记参加过这么多比赛,我还以为自己很少参加CTF大赛呢。
2015年参加完当年最后一场CTF大赛,并夺得第一,我便开始不满足于国内的比赛,也是在那年,我接触到了更深层网络,在暗网中结交外国黑客朋友,学到了很多实用的入侵技术。
袁嘉泽等人听完黑木子的介绍,一时说不上话。
“原来大佬这么厉害,是我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袁嘉泽举起双手,滑稽地向我抱拳行礼。而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跟他再讲讲更多光辉事迹,比如入侵世界500强企业,以及和国内黑客团队彼岸花窃取商业机密,当商业间谍的辉煌时刻。
两个队伍报完名,三人一组随意找了地方坐下。
这间机房容纳几十人绰绰有余,我们六人坐在里边,跟没人似的。
黑木子就坐在我旁边的位置,周先友故意和我俩隔开了两个位置,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像黑木子这样的女孩,我谈不上好感,太高冷,不善于交谈,属于聊天聊着聊着就能把话题聊死的人,俗称“话题终结者”。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她是黑客,也是女人,既有女人的第三感,又有验证第三感的技术。如果找她当老婆,后半辈子基本宣告和异性绝缘了。
可以想象,你在办公室和女同事聊工作,她一个电话打来,可以把女同事的说话内容以及外貌长相全描述出来。
你走在路上,有两个外地女孩前来问路,还没说几句,马上又是一个电话打来,还警告你别妄想偷偷留联系方式,她能看到你的一举一动。
“你一天很无聊吗?老调查我有意思吗?”
我也很无奈,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嘛,任由她调查下去,说不定会比警方先查到,散布心脏起搏器有漏洞的新闻是我找人干的。
“要你管我?”黑木子直接怼了我一句,怼得我都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偷窥他人隐私是犯法的,万一你把我的什么裸照上传到网上,我的名誉岂不是全毁了。”
黑木子冷笑一声,“你的小毛毛虫,我还不忍心看呢,上传到网上那不是恶心到别人了吗?这种事情我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