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眉苦脸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呀,我不会再去夜店了。”
啾啾嘟着嘴,双手环抱于胸前,将她的胸部托得更丰满。
她到底有多大呀……不,我是说,她到底多少岁呀。
那天在夜店,我感觉她可能有二十五岁左右,现在再看,也就和我岁数差不多。
果然,女人化妆术堪比整容,和修图并称为东方邪术。
“哼,把我初吻夺了,还不想负责。”
我差点被气炸,这人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呢。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当时差点把我裤子给……”
我意识到自己说话声音太大,于是压低声音说道:“你差点把我裤子给扒了,还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亲我,怎么叫我把你初吻夺了。”
“反正你也没反抗,算是咋俩两情相悦了。”
“我相悦你个棒棒锤,你不会是想仙人跳吧!”
啾啾眉头一皱,左脚不觉察的往前一挪,身体往前靠近,左手绕过我的脖颈推在墙上,活生生给我来了个壁咚,可偏偏我比她高太多,从我的视线望下去,胸前风景正好。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此时啾啾的脸和我相距不到30厘米,她的胸口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腹部。
我绝不是害怕,我怎么会害怕一个女孩子。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回答道:“我的意思是,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会仅仅是帮我回忆那天的场景吧。”
我正准备说话,透过啾啾的发丝,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
那头茶绿色的卷发,配上冰冷的脸。
不会错的。
“oh~shit!”
我忍不住骂了出来,紧接着,黑木子背着耐克双肩包大步离开。
走廊处回响起黑木子嘴里发出的“啧啧”声,我知道,这下子真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