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只是微微点头。叶胜自讨没趣，也没继续追问，又接着说道：

“通过嫌疑人方回，代号寡蛋，和嫌疑人甄龙，代号K，两人的口供，我们确定了夜来香夜总会是红乌鸦组织的一个据点。那里不仅是红乌鸦组织成员的集中地，而且还从事着黄赌毒等犯罪活动。”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记得你们之前派卧底到夜来香夜总会，都这么长时间了，有什么进展吗？”

叶胜叹了口气。

“进展十分缓慢，夜来香夜总会等级制度非常分明，我们的人只能在三楼以下活动，再上边就需要更高的权限。我们已经启动了二套方案，这是绝密，就算是你，也不能告之。”

我表示理解，卧底的身份通常只有他的上线知道，其他的警察，就算是省公安厅厅长，也没办法知道。

我稍微多想了想，很快就猜出这次警方派去的新卧底一定是女的。上一批卧底全是男的，从事的职业是酒保和服务员，要想混到三楼以上的房间，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的。

所以警方一定派了女卧底，从事的职业是……小姐。

“你们派女卧底去，不担心出事吗？”

我的话语刚落，叶胜脸都白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派的女卧底？”

伍军神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摊开手，“显而易见不是吗？上一批卧底是男的，毫无作为，根本无法取得进展，你们肯定会换种方法，最直接的就是派女卧底当小姐。女人的身体是最容易上位的，这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但这真的是有必要的牺牲吗？”

伍军告诉我：“那些不是你要担心的事，你现在只管帮我们把张天华给找到，是死是活，我们得给省公安厅一个交代。至于女卧底的事，你放心吧，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警，遇到危险有应对能力。”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来到伍军的办公室，我从双肩包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寻找张天华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