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赶到，徐子炎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我回到遇见马五的那栋厂房，不少警察会聚于此，除了警察外，我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马五的头缠绕着纱布，戴着手铐蹲在警车前，伍军也站在那，看阵势像是在问话。

我慢慢走过去，正好听到马五说：“我真不知道人在哪儿？要是我们干的，我哪敢不招呀。我们发现那对情侣后，他们就开始逃跑，速度还挺快，我们跟丢了，然后我们派人巡逻，也没找到他们，再之后我遇到一个青年，把我给打晕，醒来就被你们给抓了。”

“青年？”

伍军纳闷一声。

我快步走了过去，举起手俏皮的说了一声：“呃……这件事确实是我干的。当时这孙子拿刀要捅我，出于正当防卫，我就把他给打晕了。”

马五激动道：“是你先拿刀子绑架我的，我明明在打电话，他嗖的一下就出现在我的身后，用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和他走进一个房间，问的问题和你差不多。”

伍军没有追究我为什么有管制刀具的问题，他现在心里肯定和我想的一样，那就是叶胜在哪儿。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不是说，你们在废弃工厂所有出口设置了监控摄像头吗？监控室在哪？”

马五指着身后厂房。

“就在这栋楼第四层。”

我跟伍军招呼了一声，去到四楼。

这里和楼下不同的是，安装了很多灯源，所有窗口全部用木板和报子封住。除此外，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机器和材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你是干什么的？”

一位戴着口罩的民警把我给拦住。

我向他说明了来意，他打电话向伍军确认后，给了我一个面罩。

“把这个戴上。空气中有化学药剂的味道，吸多了对身体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