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道:“做题过程中太专注,没注意有人从我身边经过,那人顺势把我网线给割断了,浪费了我十几分钟的时间。”
“谁啊,胆子敢这么大。”
“执江科技大学队伍的人,在比赛前我们和他们闹了点不愉快,没想到他们会在比赛场上对我们动手脚。而且他们也解开了一道千分题目,花费时间比我还短,我可以保证他们提前了解过题目,至少知道解题思路,所以耗时才那么短。”
唐益还在思考什么,我对他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最后我结果是我们拿到了冠军,其余的插曲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这次比赛是学校举行的,所以奖金并不多,冠军队伍有8000元奖金,亚军5000元,季军3000元。
在凌南市CTF大赛上拿到的奖金,我履行了承诺,给战队其他人更换了设备,不够的钱我就自己倒贴了。
比赛结束后,唐益本想晚上举行庆功会,但我全然没有心思。八天前,警方利用我提供的搜索软件,找到了张天华计算机的下落。
他们只有10分钟的时间,之后信号很有可能被发现并清除,除非红乌鸦组织的人太过大意,一直没发现在张天华的计算机中有定位软件。
这几天因为比赛的缘故,一直没有跟进这条线索,只是零星从徐子炎口中得知到一些消息。她已经出院了,暂时在公安局家属院一个朋友家疗养。她的脾气很倔,至今都没让父母知道这件事。
我向唐益请了假,赶去湘南区公安分局家属院,徐子炎是我目前最好接近的警察,伍军太忙了,约他见面还得在会议室外等老半天。
凄清的院子里有一课黄桷树,不知有多长年份,但绿可遮荫,也算点缀了灰白的色调。很多警察都不愿意在这里住,因为看起来确实很寒酸,我甚至怀疑这里能否满意基本的生活供应,会不会定时停水断电。
来之前,我在附近一家副食店买了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空着手显得没有礼貌,虽然徐子炎完全不会介意,甚至可能会反感把她当成是病人。
叶胜的失踪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某种意义上说,叶胜也因为他而被绑架,当时的情况,叶胜完全可以自己离开,但他却选择引开犯罪分子,为徐子炎清除障碍。
写着3—4的门牌号斑驳得不成样,木门是半掩着的,锁是快生锈的,我呼唤了一声,得到了里边的答复,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