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丝绝望,如果张天华疯了,那么这次营救行动就会失去实际意义。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拿到的档案并不是完整的,这次行动是由省公安厅负责,就算找到伍队,他也很难向我们透露消息。你现在看的资料就是我拜托伍队给我的,里边的内容并不详细。”
徐子炎叹了口气,她还在自责叶胜被绑架一事。
我在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成熟的想法,我要想得到完整的档案,需要多大的风险我心里很清楚,入侵公安局安全网可不是小事,被抓住就完蛋了。
我曾经听有人给我讲起过,有名黑客入侵了他们国家的情报机构,以为清除了任务日志和浏览记录就高枕无忧,不会被情报局给发现。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情报局很快就找到了他,并以威胁国家网络安全的罪名将其逮捕,交保释金都没用。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做傻事,至少留给我的还有一条线索。张天华就在天圣精神病院,他还有治愈的可能性。
告别徐子炎,我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圣精神病院,地点位于天圣山。
由地铁转公交车,再步行了近1公里,我来到了山脚,乘坐三轮车到达精神病院。
天圣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山,在山上有一个小镇,住着几千人。出租车不愿意开山路,所以才让三轮车师傅有了可乘之机,将车停靠在山脚,想上山的人自然会来谈价格,谈好就上车,将其送到目的地又会回到山脚。
这群人有着习惯性默契,他们会商量何时宰客,故意提高价格爱坐不坐,等行人问了一圈,全都是一样的价,只能自认倒霉,花高价坐车。走路上去得一个多小时,没人愿意走。
“小伙子,你是去看望亲戚吧。”
三轮车师傅从后视镜看到我的样子,和我搭讪道。
我敷衍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我在思考等会见到张天华该问些什么。很有可能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张天华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或许已经不记得我了,所以什么都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