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父亲反应过来,脸上的肉都开始颤抖,如果女孩的老师站在他面前,我怀疑他会忍不住杀了禽兽老师。
“是真的吗?”
一直没说话的母亲颤抖着问道。
女孩还是一副自闭脸,和旁边激动的父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雨琪给女孩进行了心理指导,还开了一些药物辅助治疗,当前问题是彻底搞清楚女孩的老师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没有证据,在法律上不能构成犯罪链。
弄完这些,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见夏雨琪没有主动和我搭话的意思,我腆着厚脸皮去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张天华在哪个病房。”
夏雨琪的眼神停滞了一秒,随后恢复正常,他抬头看着我,我丝毫不避讳他的眼睛。我们两人都学过心理学,他是专业的,我是业余的,不过在微表情这块儿,我在很多场合都实践过,所以刚才不会看错,他一定知道张天华。
“你是他朋友?”
我清楚夏雨琪是个明白人,我不能和他装糊涂,于是回答道:“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是同事,在警局一起工作过。”
“你是警察?我看不太像。”
烫头还留中分发型的警察确实很容易被人怀疑,我在思考要不要把头给剃掉,影响我社工的成功率。
“你不是一般人,我能看出来。”
夏雨琪话锋一转,和语气一同变化的还有他看我的眼神。
“哦?为什么会这样讲。”
我坐在他面前,静静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你很睿智,从你刚进门我就发现了。说不上理由,这只是我从医多年的经验。精神科和一般的科室不太一样,我们研究的是人类大脑,而大脑又是最复杂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