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军发布指令,说明其他三处地方也开始收网,一场声势浩大的“战斗”已经拉开序幕。
“这点你放心,既然我们会选择你,说明已经对你调查过。你的人品值得我们信任。如果下次我们还能搞到货,我一定会跟上边说,将你列入合作对象。”
老者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笑开了花。
“讲实话,我之前从未听说过红乌鸦组织,是身边的几个朋友跟我讲了几件事,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一个国际组织,怪我太孤陋寡闻了。不过你们是怎么查到我的呢,警察都找不到我。”
这个问题把我给难住了,现场给我一台电脑,再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能查出这位老者的详细资料,但事实是,电脑和时间两者我都没有。
“你好HK,伍队现在正在指挥抓捕行动,由我来和你联系……”
蜂鸟耳机传来一阵女声,在指挥车上我见过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轻女人,不到三十岁。
“老A是国际通缉犯,早年混迹于缅甸、尼泊尔和越南,身上背负的人命至少两位数,被他的毒品祸害的人不计其数。一位已经牺牲的国际刑警生前发现老A的后颈处有道长约15厘米的疤痕,那是他的标志。”
这位年轻女民警侦办经验不太丰富,这种情况下应该提取最精炼的部分告诉我,讲这么多没用的,反而会让对方怀疑我是不是在背台词。
我随机应变道:“你不需要了解我们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明白我们组织曾在缅甸和越南活动过就行了。”
“好了,我懂了,不该问的不问。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一步,今天在外边露面的时间太长了,不安全。”
老A起身准备离开,“棋圣”老爷子突然走了过来。
“老李啊,今天不跟自个儿下,改虐菜了?这小伙儿是你孙子?”
我和老A表情瞬变,颇有默契的将钱和货物往边推,远离“棋圣”老爷子可拿范围。
“是啊,自己跟自己下棋太无聊,今天就把孙子给叫来陪我玩几把。让他半盘棋都打不过我,和他爹一样没遗传我下棋的天赋。”
我点头赔笑,默认和老A的爷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