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为了社会的安全付出的一切，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和平，但我没想过像你一样的民警会为了社会的治安牺牲一切。”

我不是一个很会安慰人的人，这句话是我思考了几分钟总结出来的。

“多余的话都是没意义的，我跟你讲这些，不是想得到你的同情，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选择当警察这条路，我就做好了牺牲自我的准备。我是想让你明白，当卧底就得付出自己的全部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卧底，畏手畏脚成不了大事。”

这样的话从伍军口中讲出，我觉得非常励志，但从一个长相美丽的女人口中讲出，总感觉有些违和感。

“我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与任务无关。”

冯玉涵疑惑的“嗯”了一声，“别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这种白痴问题，只要我一天还在当卧底，就不可能谈恋爱。”

“我是想向你打听红乌鸦组织的事。我知道你去夜来香夜总会的目的不仅仅是收集犯罪证据，更优先的任务是调查红乌鸦组织与夜来香夜总会的联系，有什么进展吗？”

冯玉涵将番茄酱挤到餐盘上，拿着薯条开吃起来。我不知道她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还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

最终，她还是告诉我了。

“联系肯定是有的，你可以理解为夜来香夜总会是红乌鸦组织的一个据点，但也仅仅只是一个据点，并不是他们开的。夜来香夜总会最大的股东是一个菲律宾华裔，在内陆和东南亚国家都开设了多家大型娱乐场所，他应该不是红乌鸦组织的人。”

应该……冯玉涵没完全肯定，说明她的推测只是基于自己仅有的调查结果。

“我曾经在夜总会看到过一个红乌鸦组织成员，是个女的，在她的左小腿有一个纹身，跟情报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我确定她不是坐台小姐，至于是不是五、六层的妈妈桑，我还没调查清楚，当时我正好去陪客人，没带手机，所以一直没确认这件事。”

我猛地从座位坐起，“确定她的左小腿上的纹身是血色乌鸦图案？”

冯玉涵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喏，你自己看吧，跟上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