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涵冰冷的声音竟透露着一股无形的危险，我开始正视起来。

我回答道：“越少人知道，就能减少警方发现的几率，你今天还带这么多人来，就不怕其中又有卧底，还是你压根就不信任我，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恐怕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冯玉涵打断道：“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如果这时老A顺着你的意思，取消掉交易，你就完全没有后路。现在我马上回答你上一句话。出门在外，多个心眼总归没错，况且你们红乌鸦组织那么神秘，谁知道会不会黑吃黑，如果你觉得没必须再继续合作，我可以找其它人帮忙。”

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在这一刻，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很强。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我在刑警学院上学时，我的老师对我培训过一段时间如何当好卧底，但我总是做得不够好，因为我放不开。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就是，我不太会说话，不能像刘玄德那样，以德服人。”

冯玉涵安慰完，拍着我的肩膀说：“继续，我们的时间不多，得抓紧每分每秒。”

接下来，我和冯玉涵演习了各种情况下的应对措施。到了饭点，我们为了节约时间，于是选择叫外卖。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后，我打开铁门，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黄色马甲的男人站在门前，手里提着我们点的外卖。

我说了声“谢谢”，提着外卖便准备关门。男人健壮的手拦下了门，我脑瓜子转得很快，觉得事情有蹊跷，再看外卖小哥，他对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有人在监视你们，应该是老A的人，对方已经发现冯玉涵在你房间里待了有段时间了，你们小心点。”

他说的监视肯定不是指的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而是裸眼监视。我不确定他是警方的人还是老A派来的，于是我机智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门给关上。

“外卖到了吗，快饿死我了。昨天喝酒喝太多，把吃的全吐了，再不吃点东西，我真快不行了。”

冯玉涵露出痛苦的表情，从我手中夺过外卖盒子，“刚才那个送外卖的跟你说了什么，感觉你们在门口站了一分钟。”

“他说老A派人在监视我们，其它什么都没说。我没办法判断他是警察还是老A的人，就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