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春华一直和我们坐在一起,听到刚才我和女孩的对话,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小卢,你刚才表现得一点也不绅士。虽然之前他们看不起咋们,但人家好歹也是女生。”
我哭笑不得。我也很想绅士呀,可黑木子的手到现在还放在我的腰上,随时都会掐我。她刚才不会真是吃醋了吧?我的内心有点忐忑,让女朋友吃醋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
在候机大厅等待了两个小时,飞机晚点是常有的事,之所以提前一天赶到比赛地点也是为了避免突发情况。
我坐飞机或者客车时习惯睡觉,等到飞机进入平缓层之后,我渐入梦境。再次醒来,我看到窗外的城市,明白飞机已经到达建州市上空。
我准备伸个懒腰,感觉肩膀有丝沉重。黑木子的头靠在上边,睡得正香,而旁边坐着的是她的辅导员龚春华,她撇了我一眼,又收起疑惑的神采,大学生谈恋爱太正常不过了,可能她没想到我们俩还能走到一块儿。
飞机下降的过程会让人产生耳鸣,黑木子也醒了过来,睡眼惺惺的看着我,然后幸福的笑了。下一秒,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坐了回去。她的辅导员就坐在旁边,而她居然趴在我肩膀睡觉,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红了,我在心中偷偷的乐。
“她都看到了。”
我用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加上龚春华是外地人,听不大懂我们这儿的方言。
“你要死啊,怎么刚才不提醒我一下。”
我无奈道:“我也是刚醒,然后就看到她一直在看着我们。”
飞机落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减速声,每次坐飞机平安落地都像重获新生。感觉到轮子与地面相摩擦,心里也就踏实了。
举办方派了车辆来接我们去酒店,我们和执江大学以及执江科技大学背安排在同一个酒店。不仅是执江市三所大学,据说一共有六个省市的队伍都被安排在这儿,其余队伍被安排在另外七所酒店。
龚春华和黑木子被安排在一间,我和袁嘉泽被安排在一间,唐益则单独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