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我要找的董哥。董羹尧的模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两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有句话不方便问，董羹尧是他亲生的吗？

“如你所见，我被你找到了，你们肯定也发现了第九感工厂的机房。楚灵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强大，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暗网中流传有关楚灵的新闻，95%都是假的。包括入侵动车指挥中心，让列车相撞。”

“我们莫名其妙背锅，我也懒得去解释。楚灵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已经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极端黑客组织，解释还不如默认，让那些自由黑客觉得我们实力很强，然后加入我们。”

我不能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他的心脏隔着万丈城墙，我无法窥视里边究竟是红色还是黑色。

“你们让我加入楚灵的原因是什么？”我用极快的速度往指挥车看了一眼，还好，没人注意到我这边。

“因为我知道你是Deger，当我得知Deger竟然在我们国家，我第一反应直呼不可能，随后开始变得期待。如果Deger真的在我们国家，相当于老天赐予我一名大将。红乌鸦要对我们国家发起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黑客攻击，背后是其它国家的支持。”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怎么还会牵扯到上头层面。我可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我还是喜欢以自由黑客的身份活动。

“ICM中，一个代号为ghost的黑客将你的信息发给我。为了验证你是否是传闻中的Deger，我特地从法国跑回来找你。被你炸进警局的南达，是我的得力部下，我们在一起近10年的时间，办事从未让我失望过。”

这人轻描淡写的讲自己的得力干将被我亲手送进警局，语气中不掺杂任何情绪。

“你认识ghost吗，或者说之后他还和你联系过吗？”我已经完全放松，他看上去没有恶意。我们两人说话的语速都很快，争分夺秒的重复一问一答的过程。

“不认识，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出现过。南达被抓后，我意识到警方肯定会针对外国人进行严密调查，所以让那群法国佬回去了。他们虽然不听从指挥，但很有实力，我们之间的纽带是欧元，有钱他们就能干活。为了让楚灵能一直运转，我不得不干黑产。”

“你委托腾飞公司招我，实则是想接近我。你们和我玩的黑客游戏，以病人的生命为代价，怎么能让我相信你现在说的话。”

男人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这是他第一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