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过那个助理,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恐怕问不出来什么。”徐青给徐莽然泼了瓢冷水,那崔琦在公司里“失踪”很久了。
据他估计,那保险柜是安伯糊弄徐莽然那孙子的。
徐莽然眼里一亮,但随后羞恼万分:“就没个可以问的人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徐青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区区一个保险柜里,能放什么东西?全堆满钻石也没多少钱。”
“你是傻缺吗?”
“你才是傻缺,这世上很多东西是不能用钱财来衡量的,给你说,你也不懂。”徐莽然鄙视徐青,这个土包子是有点能耐,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他懂什么?
一想起自己在泰昌府徐家的所见,家主爷爷他们神乎其技的能力,他的眼神坚定起来。
徐青放下饭碗,戏谑的望着徐莽然:“谁说我不懂?”
他一直注意着徐莽然,发现这孙子神情先后变化,由犹疑变成了坚定,当即觉得有趣起来。
难道徐莽然这货除了泰昌府徐氏之外还有别的依仗不成?
黄莫所在的黄家,被徐青自动排除在外。
在修道者面前,武道世家又算什么?
徐莽然斜睨他一眼:“你懂,你说说啊,说不出来就是不懂装懂。”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没钱了吗?没钱给我讲啊,我现在有的是钱,都不知道怎么花。”徐青无奈的叹口气:“刚刚为个小明星投资了几十亿,你不是知道吗?那还只是我的零花钱。”
“据说我的财产用手指头加上脚趾头,还有你的指头,都数不过来呢。”
“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钱,我从小就参与公司事务,这其中还有我赚回来的。徐家不是你一个人的,须知,我也姓徐。”
我还知道你姓冯,徐青心说,不过他没有揭破这一点:“没忘,徐莽然嘛!没钱给我说。”
“对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九盘山观光那次,还有几笔赌债没有收回来。等下你帮我去收,分你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