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冯朗正在直飞帝都的飞机上。
“冯朗!”
徐青猛地沉声喊道。
听到书房里的喊声,九姑婆和安伯互相对视一眼,萧紫钰纳闷道:“安伯,九婆婆,徐青这是发什么疯呢?”
“紫钰,今天没你的事情,你回家去吧,等青儿通知你,你再过来,这几天就当给你放假。”九姑婆出声道:“手机不要关机即可。”
“放假,好几天?”萧紫钰惊喜无比,自从做了徐青的侍女,天天就是被困在院子里,要么是培训中心。
“对,你放假了,快回去吧,免得一会大少爷出来,收回假期。”安伯示意萧紫钰看书房的方向。
“这还真是徐青那——家伙能做出来的事情。”萧紫钰向安伯和九姑婆道别之后,趁着徐青还没想起她来,赶紧离开了。
徐家老宅只剩下三个人。安伯道:“冯朗会来吧?”
“不知道啊!”九姑婆道。
“徐莽然被我宰了,冯朗必来!”徐青从书房走出来,此时他已经收起了悲伤,满脸淡然:“太公,奶奶,你们在一边观战,这冯朗今天竖的进来,横着也出不去。”
安伯惊讶的道:“你把那孩子宰了?他怎么也是你父亲的养子——”
徐青冷漠的道:“他亲口说,是他给我父亲徐远见下毒,他绑架我媳妇,绑架我朋友,他死不足惜!”
闻言,九姑婆蹭的站起身,连算骇然而变:“青儿,你说什么?你爸爸是徐莽然那畜生下的毒?”
安伯的脸色更难看:“青儿,你问明白了?”
“问明白了,我从来不会错杀,不会滥杀,我有底线。”徐青的愤怒,悲伤,被他收藏的很好。
冯朗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母亲的死,父亲的中毒身亡,都是他心里的石头,过去对徐远见的怨恨,在九姑婆的眼泪,徐远见的日记里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