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林九宜胸口更闷,更难受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还是伸手推开他。
林九宜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徐长庚不要骗我,我讨厌别人欺骗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有什么事直接说,商量好后咱们都可以好聚好散。”
如果当初沈冽直接和她说,不搞那么多小动作。
自己会和他好聚好散,沈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但沈冽太贪心了。
人人都向往美好,人人都想向上爬,这些无可厚非。
但沈冽过分的是,把她当傻子耍不说,还想把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甚至还想欺辱到她爹娘那去,这是她不能忍受的。
燕王伸手把她给拉入自己怀来,叹息:
“你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知道。
可我却是个死缠烂打的人,但我只对你一个人死缠烂打,我这辈子都不会松手。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我们初见时,我没以真面目和你相见。”
若是那时候自己是以真面目和她认识,是不是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是不是就不会闹这矛盾?
这几日她不理自己,自己每日都觉得是在度日如年。
林九宜扯了扯嘴角。
男人的嘴啊,情话张口就来。
她把燕王推开,板着脸,“煽情够了,就去收拾你的东西,该回去了。”
林九宜眼底多了一抹狰狞。
她要回去虐渣!
“大姑娘你这眼神有些吓人,”燕王轻笑:
“但我喜欢。”
林九宜扫了他一眼,趾高气扬,“怕了就好。
你要是再欺骗我的话,我告诉你我会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你。”
“那你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燕王一脸得意。
随后一脸严肃,轻咳了下:
“说正事。
昨晚信候府被人放火烧了,信侯府的人死的死,被烧伤的被烧伤。
信候爷烧成了重伤,而他夫人直接命丧火场。”
林九宜直接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是沈放干的?”
只有他,才干的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嗯,有趣的来了。”燕王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有人说火烧起来时看到了沈放。
但火烧得很大时,又有人看到沈放从行宫方向出来,赶去了信侯府。从行宫到信候府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这一来一回的话,要不少的时间,就因为这样,沈放纵火的消息被澄清了。
而信侯爷是徐安宇的人,你说,这几重意思?”
林九宜也是皱起了眉头。
不过她很快就抬起了头,然后送了燕王一个白眼:
“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是你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吗?
沈放借给徐安宇的钱,是李锐的吧,是你设计让沈放盯上李锐并且让他抢了李锐的钱?”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后头黑吃黑。
这家伙腹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