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被噎了一下。
她当然不能说,之前的叶先生,和那个戴面纱的姑娘都是她。
她沉着脸:“你还有脸问?怎么,本宫有什么事,哪里得来的消息,还得告诉你?”
冷无双气得脸发白:“不告诉在下也行,但不能随意冤枉我吧?”
沈弈渊听来听去,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
看到顾晚晚像只炸毛的小猫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心底某种处微微颤一下。
“好了,”他看向冷无双,“你先回去。”
“不是,我……”
“千军,送客。”
“是。”
冷无双:“……”
平白无故,一文钱没拿到不说,还被摔了个脆,差点背过气去。
他嘟嘟囔囔地走了,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顾晚晚那股子火气泄了不少,摸摸鼻子,莫名有点心虚。
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好心虚的,该虚的是那个姓冷的!
她哼一声:“好了,没别的什么事,本宫也要走了,王爷自己小心些!”
“公主,”沈弈渊淡淡开口,“留步。”
他摸着膝盖上的小奶猫,看着顾晚晚微红的脸:“冷无双,不是孟玄文的人。
阿离遭遇刺客的事,与他无关。”
“你就这么相信他?”顾晚晚又有点来气,“他明明就……”
“他救过我的命,不只一次,”沈弈渊垂眸,“当年受伤回京,若非路过江南时遇到他,我恐怕就不只废两条腿。”
“这几年所用的药材,也都是他在帮忙寻找。”
顾晚晚一怔:“可是,金波楼,我……”
她曾看到孟玄文和明药在那里私下见面,而且应该不是头一回。
但她没好意思说,总不能说她早就觉得明药不对劲,一直派人暗中盯着。
“孟玄文和明药的事,我早就知道,”沈弈渊的话再次让她震惊,“是冷无双告诉我的。”
“明药到我身边有目的,她究竟是谁的人,还没有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