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今天天气热,怕小殿下过了暑气,让奴才去内务府,拿两个冰盒给小殿下备上。
公主还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该疼得疼,但学问不能间断。”
这的确是五公主的办事风格和口吻。
皇帝点点头。
孟平洲却不想这么算了:“北康王真是能耐,连五公主面前的人都能支使。”
顾晚晚真想上去撕他的嘴。
这老东西说话也太恶毒了,难怪能教出孟玄文那样的儿子。
这话说得都让人没法接,要不就是指沈弈渊仗着身份恩宠,随意支使五公主的人;
要不就是指五公主与沈弈渊不清不楚,连人都能给他用。
沈弈渊吃下药,脸色略微好转,缓缓吸一口气道:“本王性命攸关之际,没有侯爷想得那么复杂。
这小太监肯帮忙,本王感激不尽。”
他看一眼顾晚晚,声音从容坚定:“本王与五公主已有婚约,虽说指使公主的人是不该,但当时也是事出有因,稍后本王自会向公主道歉。”
“不过,本王倒是觉得,侯爷你都能支使昭文楼的人,痛打孟二公子,本王怎么就不能支使未婚妻的身边一个小奴才了?”
不知是谁,“扑哧”笑一声。
一人笑,其它人也多少有些忍不住。
孟平洲脸上臊得通红,无异于被当众打耳光。
“沈弈渊,你!”
“本王说得不对吗?”
顾晚晚站在沈弈渊身侧,眼睛泛红。
她和沈弈渊被刚婚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尤其是她跳湖以后,此事更没人敢提。
她怕流言戳沈弈渊的肺管子,一直想把他哄好了再请父皇宣布此事,也好给沈弈渊挣点面子。
可此时,沈弈渊却当着文武百官,就这么说出来。
众人在笑过孟平洲之后,也醒过来神来,表情各异地看着沈弈渊。
皇帝眼神中闪过喜色,点头道:“不错,弈渊与朕的五公主,的确有了婚约。
之前朕是不想让他们压力太大,才没有早早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