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本郡王与他在酒楼见过一次,又在舞坊遇上,因本郡王订了包间,他初来京城,对情况不了解,又想看热闹,本郡王便邀他一同去包间,不料……最后却发生这种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
赵尚书心中有数,立即起身,又行个大礼道:“多谢郡王提点,下官这就去找。时间不早,就不打扰了。”
他转身要走,又折回来:“小郡王,下官还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若是石大人来问起,小郡王……”
“你放心,本郡王知道该如何说。”
“多谢多谢。”
赵尚书一走,顾川霖脸上的笑意就冷下来。
小厮在一旁道:“主子,这是遇见您,赵尚书还想用此等手段,妄图收买您,这要是别人,普通百姓……”
“不用普通百姓,只要官职比他小,他就无所顾忌。”
“就是,一个尚书,他儿子无官无职,不过就是个白身,就仗着是尚书的儿子,如此胡作非为,说杀就杀。
之前小人还奇怪,现在看到他这样,一点也不奇怪了。
有这样的老子,何愁没有无法无天的儿子。”
顾川霖笑出声:“好啊,你这小厮也能看出这些了,不错。”
话音落,顾晚晚道:“小郡王长袖擅舞,演技绝佳,今天晚上可痛快了?”
顾川霖见是她和沈弈渊,眉开眼笑地迎上来:“五姐姐,王爷,你们怎么来了?”
沈弈渊在椅子上坐下:“自从舞坊出事,我们就一路跟随赵华海,刚才是跟着赵尚书来的。”
顾川霖一拍桌子:“这对父子俩,太不是东西了!
就在刚刚,赵尚书还妄想收买我,那么厚一叠子银票,呵,不过,他也算看错了人,我是什么人?
我能为金银所动吗?”
“我深受五姐姐信任,受王爷教诲,那些银子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罢了,我心中正义自有千千万,自有豪气千云,岂能用钱来衡量?”
顾晚晚和沈弈渊看着他表演,抿嘴笑而不语。
顾川霖清清嗓子:“那什么,接下来我还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