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正常算,她得昏睡个一天一夜才能完全清醒。
现在浑浑噩噩,听到荣嫔说的话,心里隐约觉得不对,风一吹,身上也冷嗖嗖的,再看远处人影绰绰,越发觉得不对劲。
但她此时身子绵软酸痛,根本用不上力,也说不清楚话。
“我……我……”
顾晚晚面露惊讶,偏头看荣嫔:“林雪柔做下的脏事,与本宫何干?荣嫔,你可管好你的嘴,别胡说八道。”
“放肆!”太后喝斥,“荣嫔你是的长辈,你说谁胡说八道?”
“太后,您听见了,她说林雪柔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一会儿说北康王,一会儿又说我,这种破烂脏事,跟我们有什么相干?”
太后沉着脸:“你和沈弈渊才订婚几天?他是什么心性,你摸准了吗?
你是公主,代表的是皇家颜面,岂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失了气度?
他行事不端,还一下子和两个女子做下如此勾当,你就该舍弃他,难不成还要为他遮掩吗?”
顾晚晚震惊地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荣嫔心头畅快,脸上却是痛心:“晚晚,我知道,你少女春动,自然是希望与未婚夫好好过日子,可这北康王表面冷淡,私下却……
现在看清了也好,总好过大婚之后再发现,那时候才是没地哭去。”
“你放心,等以后,我和太后会给你找个更好的。”
太后点头:“嗯,不错,哀家听礼部说,过了年有西边的使团要来,他们新上位的汗王是个不错的人。”
顾晚晚差点笑出声,这还没怎么着,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指出去?
顾星离大声道:“我阿姐是嫡公主,才不会嫁给什么汗王!
我朝有骨气,父皇早就说过,绝不和亲!更不会让阿姐去和亲。”
太后眸光微厉:“这还没轮到你问政事,就开始妄议这些事,真是没规矩。”
“太后,荣嫔,说这屋里的事呢,扯我干什么?还是先把今天晚上的事处理好再说吧。”
荣嫔哼一声,看向屋里,怎么那两个进去拖人的嬷嬷,还没出来?
正想着,其中一个嬷嬷出来,脸色一言难尽地跪下。
“回太后,时候不早,还是请各位贵人先去歇息吧。”
荣嫔哪肯:“不行,把人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