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灯火，吕川洋细细打量，待看清顾晚晚那张绝美的脸时，他眸子微缩，放出异样光彩。

荣小姐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满意，心头定了定，又觉得有点恶心。

“这次的确做得好，”吕川洋语气轻飘，带着雪花般的凉意，“容貌极佳，这血统……”

“血统也是极出众的，官人有所不知，她就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五公主，顾晚晚。”

吕川洋微讶，继而笑起来：“公主？”

“正是，还是当朝唯一的嫡公主。”

吕川洋笑容更盛，伸手拍拍荣小姐的脸：“这么乖，做得这么好，想要什么奖赏？”

荣小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为官人做事，是应该的，不想要什么奖赏。

不过，如果官人答应，我想在娘家多住几日，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好，我……”

“好，没问题，”吕川洋没兴趣听她往下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知道，官人放心。”

吕川洋不再看她，目光只锁定顾晚晚，一旁的丫环道：“我先带她下去泡药浴。”

“好，”吕川洋眼中闪起兴奋的光，“要仔细些，这可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放心。”

小丫环看着瘦弱，力气极大，抱起顾晚晚无比轻松，大步向庄园深处走去。

走到一处院子前，隐约有水声，小丫环进入院子，一片雾气升腾。

这个院子，没有像样的屋子，像是搭起来的棚子，棚子下是几方池水。

每个颜色不尽相同，有的是古怪的蓝，还有的是怪异的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

小丫环把顾晚晚放在一个水池边，拿东西在水里搅动片刻，仔细观察半晌，随即去解顾晚晚的衣裳。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顾晚晚的衣裳边，忽然脑后恶风不善。

“呼！”

“啪！”

她都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打晕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