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凶手担心,或许她会知道什么重要的信息,还是死人最安全。”
沈弈渊点头:“有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太后,太后只知炼丹,不知军饷。”
“不错,我也是这种看法,”顾晚晚抿一口茶,“所以,我们是不是要去拜访一下户部尚书?
王爷可从中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还没有,单从履历看,倒是挺顺利。但这其中艰辛,岂是几句话能概括的。
比如说他当年来说赴考,就住不起客栈,中探花之后,也不是那么顺利,除了先皇恩赏他夫人的诰命之身,中间有好几年一直是闲职。
京城居,大不易,何况只是个闲职。”
“要想在官场混得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他拒绝许多高门贵女的好意,也算得罪不少人。”
顾晚晚手指点在那些发黄的纸上:“这么看来,他人品倒是不错。”
“嗯,在这方面,的确可圈可点。”沈弈渊赞同。
顾晚晚轻叹:“倒真希望,此事与他无关。不过,身为户部尚书,无论是否知情,总亏是要被连累的。”
“要不,咱们晚上再去,悄悄的?如果他真是无辜的,那也不必让旁人知晓。”
沈弈渊浅笑:“好,听你的。”
早膳摆上,顾晚晚也的确饿了,两人一边吃,一边商量晚上的事。
早膳刚吃完,千军快步进来,脸色略显凝重:“王爷,公主,刚接到消息,户部尚书的夫人……过世了。”
顾晚晚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这段时间一直身体不好,昨天晚上就请了好几个大夫,今天卯时断的气。”
沈弈渊略一思索:“请的哪几家药堂的大夫?去查,带他们的脉案和方子来。”
“回王爷,卑职打听了,那几个大夫还都在尚书府,没出来。”
顾晚晚和沈弈渊对视一眼:“为何?”
“听说卢尚书痛失夫人,伤心过度,总觉得是他们不尽心,心有怨言,因此暂时没让他们离开。”
顾晚晚缓缓摇头:“卢尚书一向冷静,我也见过他几次,他性子沉稳,不像是会迁怒大夫的人。”
千军欲言又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