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握紧栏杆，想伸脖子过来，脸却被卡住：“哈哈，果然没错，这个味我在老东西身上闻到过。”

随着男人的靠近，难闻的恶臭味扑向顾晚晚，她无法分辨男人是中毒还是受伤。

“你认识我师父？”

顾晚晚打量男人的年纪，猜测和师父差不多。

“不想认识，可那老东西闲的很，整日要和我比，他一个穷酸大夫和我一个习武的比什么，还不是我让他。他倒好，每次都给我下毒，没良心，没良心……”

老东西？比试？下毒？

顾晚晚从对方的言语中，大概猜出几分，应该是师父曾救治过的人。

药王谷对外声称救治贫苦百姓，暗地里却做见不得人勾当。

悬命门虽制毒，暗中却救过不少人。

前世，师父曾说过，能让悬命门解毒的人，都是能入他眼的。

“师父要是听到有人这么说他，肯定会毒死你。”

男人一愣，随后低低的笑出声，那种被烧焦的脸，越发恐怖：“怪不得老东西偏爱你，果然是他的小棉袄。”

“你见过我？”顾晚晚除了悬命门的师兄弟，几乎不见外人。

男子哼了一声：“我倒是不想见，老东西拿着你的画像在我面前晃悠，不想见也都见了……”

话说着说着，男子的头低下。

顾晚晚能感觉到男人悲伤的情绪，不知为何，眼圈也跟着红起来：“师父就是个老顽童。”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抬起头努力睁大眼睛。

“顾晚晚，师父喜欢叫我小晚。”顾晚晚并不了解对方，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真实身份。

“原来你叫小晚，你怎么会被他们抓来，难道是你身上的血？”

顾晚晚眉头皱的更紧，她血特殊的事情，只有师父和父皇知道，眼前之人怎么会知道。

男人笑笑，脸上的沟壑叠加起来：“那老东西是半个药人，你身上的味道和他如出一辙，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