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家族中没有话语权,老夫可以理解,可总要替自己想想,你的脸若是真的毁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嘉禾郡主皱眉,顾晚晚什么意思,怎么还劝季慧然?不是应该让对方服用药丸吗?
她眨着眼睛看向顾晚晚。
顾晚晚不理会她,擦擦手,继续悠哉的喝茶。
季慧然本来阴沉的脸色,听到这话,越发难看。
她冷冷一笑:“大夫既然忧国忧民,刚刚为何又要咄咄相逼,不如将玉簪还给我。”
不是她舍不得,而是那簪子是她生母留给她的物件。
“那不行。”顾晚晚当场拒绝,“一码归一码。”
季慧然怒哼看向别处,不想再和他说话。
驿站和茶楼离的不算远,龚嬷嬷很快回来,进门就将银票放在顾晚晚面前:“大夫,让您久等了。”
顾晚晚当着对方的面,开始数起来。
季慧然见对方财迷的样子,很是市侩,毫不客气道:“药。”
顾晚晚从药箱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随后将玉簪放在桌上,带着药童大步流星离开。
季慧然将瓷瓶收好,伸手去拿玉簪,却被龚嬷嬷抢先一步。
“大小姐,老奴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您治病了,这玉簪就先放在老奴这。”龚嬷嬷沉着脸开口。
季慧然垂落的手紧握,眸底闪过恨意:“好。”
龚嬷嬷打量着玉簪,声音里带着讥诮:“老爷说了,两日后的宫宴,务必让太子注意你。”
季慧然一愣:“太子?父亲不是中意北康王吗?”
“此一时彼一时,老爷现在更中意太子。”龚嬷嬷摸着玉簪,眼底闪过亮光,入手微暖,没想到还是块暖玉。
季慧然想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却见龚嬷嬷挑帘子离开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