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发生何事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众人回头，就见慈贵妃扶着宫娥走过来。

“累了一日还不够，还在这闹。”慈贵妃看向跪在地上的季慧然，神情不悦，“好好的怎么跪在地上？”

龚嬷嬷见状，忙哭着将事情的始末禀报慈贵妃：“娘娘，我家姑娘清清白白，却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心存歹意，挑拨京城和淮南的关系，您可要给我们姑娘做主啊。”

慈贵妃面露震惊，侧目看向顾晚晚：“晚晚，事情可是真的，北康王在车内？”

她觉得今日的宴会真是失败透顶，先是太后出来搅局，后又出现北康王玷污朝臣之女，根本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

昨日太子才同她说，季慧然会入住东宫，今日她就被玷污。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慈贵妃心里盘算如何扭转局面，却听到顾晚晚不咸不淡的声音：“贵妃娘娘，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如何掌管后宫。”

慈贵妃脸色大变：“晚晚，本宫看来你受刺激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事情已经发生，北康王总要负责，不能因为任何理由毁坏女子的清白。”

顾晚晚嗤笑，松开蓝蝶的手：“我现在终于明白，太后为何要让荣嫔掌管后宫。”

提到荣嫔，慈贵妃神色难看至极，这是她永远的痛。

好在荣嫔死了，荣家完了，说再多有什么用，还不是她们母子笑到最后。

“本宫是你的长辈，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季姑娘的事情总要有人负责？”

“谁该负责谁负责，别推倒我家王爷身上就行。”顾晚晚扫过众人的脸，扬声问道，“这里除了季慧然，谁看到马车内的人是北康王？”

一时间众人不明白顾晚晚什么意思，这是死不认账？

顾晚晚继续道：“此处昏暗，马车内也没有灯火，季慧然确定没有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