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子轩是不是刚过青春期，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看着武器划过一道弧线，越过身前的尸体射向自己头部的时候，同样闭上了眼睛。他根本就没能力躲开。

“啪......咔嚓......”一声脆响，叶子轩再也抓不住手上的尸体，双手一撒，尸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证国，有震惊，有悲切，有无奈。更重要的是，全身连连颤动，紧闭的嘴角，忽然涌出了大鼓的鲜血。

武器并没有穿透叶子轩的脑颅，而是直接射进了叶子轩的嘴巴。这，也正是李证国成名的得意技。

“对不起。”李证国再次念叨了一声，缓步走到叶子轩面前，扶住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伸手盖在叶子轩的眼帘上，轻轻一抹，说道：“这是我的成名武器技，到现在也只用过两次。第一次发生在十年前。孩子，安息吧。”

李证国叹了口气，把叶子轩扶着躺在地上，手拿开的时候，却发现叶子轩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他那一抹而闭上，反而是睁得队长。

伸手再次一抹，这次叶子轩倒是闭上了，只是还没来的及查看叶子轩是否已经死透的时候，却是双眼又猛然再次睁开。也不再去纠结叶子轩是不是死不瞑目了，带着叶子轩的尸体走到一个停尸柜前，伸手一拉柜子。

里面并没有尸体，而且，和其他停尸柜不同。众所周知，停尸柜里的气味无非就是福尔马林的气味和尸体散发出来的淡淡意味。

然而，从里面传来的并不是制冷的凉风或者福尔马林的味道，而是一股充满了下水道恶臭的暖风。单单是突然嗅上一口，都可能让人瞬间窒息。

被李证国包怀在身的叶子轩忽然全身连连抖动起来，双眼睁得队长，脸色也瞬间变得通红。

李证国吓了一跳，赶紧又试探了一下叶子轩的鼻息和心跳，又是检查了一下脉搏确定叶子轩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后这才放下心来。

想来应该是体内组织还没死透突然产生的抽搐反应吧。李证国也没多想，直接一把将叶子轩给丢进了停尸柜，而自己也紧随其后跃了进去。

这是李证国早就准备好的逃生通道，连接着下水道管道。这是杀手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