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龙江的。你来了多久啦？”小妹的眼睛依然那么纯真，似乎带点崇拜。

“我啊，今天是第七天，你呢？”

“啊？你才来七天啊，七天就能讲课啦？你真是太厉害了……”小妹更加地吃惊看着林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都来了快一个月了，每天都看着别人在上面讲课，但是自己却没有一点勇气上去讲课，哪怕做个小游戏什么的。”

“呵呵！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做过主持人，早就煅炼下来了，对于这个讲课，只要记住自己要讲的内容，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林飞微笑地说道，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林不并不反感，反而挺喜欢的，他喜欢小女孩子那单纯的眼睛，喜欢她那纯真的心灵，而在这个交际圈里，她却是唯一个与林飞相似的人。

就这样，林飞和那个东北小妹，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林飞了解到，其实小妹的哥哥也在这里，只比学员大一级别。手下连小妹有五个学员。当初她哥哥是给她说，这里非常地好。并且非常地有前途。于是她就没有怀疑地过来了。结果听了几次课后，内心特别地兴奋，也动了心，于是就编了个借口向家里要了四千多块钱，加入了进来。值到现在也没有发展一个学员，渐渐地他有点灰心了，可是每次听完课后又会再次兴奋起来。

反反复复，每当小妹灰心的时候，第二天，听了那激励别人斗志的课时，她的信心再次涌现。就这样，小妹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进步。

“我有时候再想，为什么别人适合做这行，而我为何不能呢，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做这行？”小妹看着林飞，充满希望地看着他，那双纯真的眼睛，似乎在告诉林飞，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样做吗？

“小妹，说句心理话，别说你不适合，我又何尝不是呢。你了解这行吗？”林飞微笑着说道。

“直销啊！”小妹说道。

“直销？直销是什么？你了解直销吗？你知道你为什么同有进步吗？”林飞平静地问道。

女孩子不懂林飞的话到底是何意，有些默然地看着林飞。

“什么直销？这是他们的话语，归根结底，这是传xiao，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十六，这就是他们的发展方式，什么叫传，这就叫传！是这直销吗？直销有产品，他们的产品是什么？那化妆品，挂羊头卖着狗肉。人，就是产品……”林飞淡淡地说道。

林飞和小妹的谈话中，被他的话所感，小妹的心有点动摇了。小妹没有见过事面，林飞便给他讲述着南方的生活，工厂的快乐。听着林飞的叙述，小妹特别地憧憬那样的生活。林飞给小妹说，这不是什么直销，就是人们常说的传xiao。劝有小妹有机会便离开这里。回家去吧。小妹哭了。林飞很能理解，但是他却无能为力，自己又不是被别人骗了进来的啊！

接着林飞又和十多个人聊天，得知，他们有的是大学生，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当过兵，有的是老师，还有的是医生。林飞傻眼了，传xiao的力量真够强大，竟然是什么样的有。想想他们个个都不比林飞差，而他们却这样沉迷在这个环境里。林飞很不解。

林飞一路上都在沉思，自己该将如何。

“林飞，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王静看到林飞的表情变化，疑惑着。

林飞才想起，王静在身旁，从林飞认识到传xiao那一刻起，再也不相信王静这个人了，在他的心中，王静已经死了。几天里，林飞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他们的发展方式都离不开最信任自己的人。他们是父母拉自己的儿女，儿女拉父母，拉朋友，拉兄弟姐妹。反正不是最信任自己的人是不拉。因为也只有那些人才会相信他们不会骗那些人。往往人们都是被自己最亲最相信的人欺骗，出卖。林飞感到很头痛：谁才是自己最相信的人呢，谁才是最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