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除了害怕,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故事还在继续。

“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啊!”

“她既然想弄死我,当初可以直接把我扼杀在摇篮里,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她这样就负责人了吗?”

“那......那她现在人在哪?”我声音颤抖,试图做一个忠实的听众,稳住他的情绪。

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堪比一个不定时炸弹。

可是我这个话题好像刺痛了他,起到了反效果,“你真想知道吗?好,那我就带你再去个地方!”

说好听是带我去,实际上就是他拽着我往前走。

若不是亲身经历,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多的男人,力气可以这么大,也可能是我因为那吐出胆汁的经历,让我的体重变轻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单薄的衣服和粗糙的地面不停的摩擦,一些地方很快就被磨烂了,可是我却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我现在被折磨的神经有些衰弱,连带着痛感都降低了。

这应该是件好事。

我在心里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