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凌想要扒开,秦肖紧张地说:“老爷不可,如果伤筋动骨了可怎么办?”
他愣了愣,但又不想让巡抚知道温可晨身怀医术,怕被怀疑,便不听劝,用力将野狗的上牙唇扒开,然后用力抽回自己的左手。
血流不止的手掌,以及被敲昏的野狗,南风凌笑着说:“今日的宴席恐怕要被这只野狗搅和了。”
秦肖此时已经撕了下布条,在一旁为南风凌简单包扎。
巡抚一副见不得血的样子,逞强的笑道:“是卑职没有管理好府衙,让将军受伤,不如就在卑职的府中休养……”
“巡抚难道想要让宫中听到消息?”
南风凌用力地将布条拉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过这伤来得恰到好处,本将军到时候回宫可以证明你我二人的清白了。”
巡抚见状立马赔笑,“还是将军聪明,将军放心,卑职一定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说着还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南风凌微微低头一看,一块儿价值不菲的玉佩。
他故作满意,大笑道:“巡抚放心,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背信弃义呢?”
“有将军这句话,卑职就放心了!”
南风凌做出贪财的模样,仔细小心地将玉佩放入怀中,并说:“那本将军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吃着喝着,接着舞!”
“哈哈哈,好,那卑职就不送了。”
“不用送。”
南风凌转身就一副得了便宜的模样,大剌剌地往门口走了。
众人还是沉默不敢说话,直到巡抚露出阴谋得逞的冷笑。
“大家接着开心,将军不拘小节,还真是好骗呀!”
这句话证明了巡抚确定南风凌只是个傻乎乎又好骗的将军,还以为他们的计谋得逞了。
其实不然,离开的南风凌根本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在客栈的小路上拐弯回头,在巡抚府后院的墙头外躲着。
“你确定夫人的院子就在这里?”
秦肖点头,“夫人的院子就在巡抚的书房旁边。”
南风凌轻轻蹙眉,看着大约七尺的高墙,一个轻功就飞上高墙,又一个轻功飞身又落在围墙里的百年大树上。
秦肖确定无人,也跟着飞上树,在另一个粗壮的枝干上落下。
夜色极美,可惜温可晨无心赏月,但又不想在屋内坐以待毙,便在院落四处查找有没有狗洞之类的地方,可以在紧急关头让她逃走!
“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