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晨大致将肺痨的病症说了一下,结果男人一愣,屋内的女人也对她好奇。
她见状,微笑地说:“如果你想救她,就让我进去为她号脉瞧一瞧。”
男人惊讶,语气却温和很多,问她:“你是大夫?”
“是,只是我不开医馆,也不行医,只救有缘人。”
男人还在发愣中,女人虚弱开口,语句中明显是个读过书的,“大皓,让这位大夫进来吧。”
男人这才让路,请她进去。
温可晨看着女人,见她额头盗汗,脸颊微红,瘦弱的连衣服都显得大了些。
“夫人可愿我为您号脉?”
女人微笑点头,将手腕搭在土炕边上。
温可晨开始号脉,并打量着女人,然后说:“夫人用这药多久了?”
男人回答:“十日有了。”
“怪不得,”她发现这位女人的脉象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虚弱,应该是和汤药有关,得到回答,她确定地说:“这汤药不能再喝了。”
女人不解,“为何?”
“我明白夫人的疑虑,您是觉得喝了汤药后虽然燥热加重,但是咳嗽的时候不再那么难受对吗?”
夫人惊讶,“是的!”
“这不奇怪,因为这药中有非常好用的止咳的草药,但其他的草药与您的病情相克,所以才十日而已,您无论是燥热和盗汗,就连身体就虚弱得很快。”
男人一听,立马激动。
“怎么会这样?是我害了你!”
“不用激动,也不是救不了。”
温可晨一句话,让男人有了希望,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磕头道歉,为自己刚刚的行为不停地赔礼道歉。
她一瞬间不知所措,也不适应这种大礼,便后退得说:“快起来,你若在这样,我可就走了!”
闻声,叫大皓的男人才起来,然后说:“求您救救我家娘子!”
她点头,然后问了二人的事情,得知女人原本是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