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止桡头也没抬,痴迷这本古药典集,“继续赶路,两个月内必须赶回中临国。”
从小守着他的侍卫明药点头,放下车帘,坐在马车外:“继续赶路,不可耽搁!”
死侍们,齐声道:“是!”
随后消失不见,在暗中保护。
只有明药一个人驾车,车内只有南止桡一个人。
马车疾驰,天色渐渐落日。
不敢耽搁的明药连灯笼都不敢点,只有车内一盏烛灯,是为了让南止桡可以继续看书。
树林里,寂静的只有马车的声音,但微风徐徐却有漏洞,明药察觉,停下马车微微掀开车帘道:“公子,兴许又是那帮人。”
“无碍,继续赶路。”南止桡有预感,这次和上次应许不是一帮人。
马车刚跑没两步,就被一群持刀匪徒打扮的人围堵。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为首的老大,怒气冲冲亮着刀,指着明药怒吼。
明药只是微微蹙眉,眼神淡淡的冲马车内看了看,想着不要伤了公子。
“要银两是嘛?好说好说,只要放了我们,我们身上的银两都归你们。”
“要银子?”
对方为首的老大,重复了一边,然后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要的不是银子,而是车里那位的项上人头!”
说着对方已经露出嗜血的模样,冲着马车里面的南止桡就是招招下狠手,好像真的是想要他的命!
明药察觉,不待犹豫,唤出死侍,各个同样下狠手的抵抗。
突然一把刀从这门帘内就砍去,幸好南止桡躲得快,一脚将刀踢飞。那人并未束手就擒,直接拳脚相抵,可南止桡只是简答的动了动脚,对方很快就被踢出了马车外,飞出几米远。
等南止桡准备出手,对方已经死伤惨重,落荒而逃。
而死侍也死伤三四名。
“把这些兄弟厚葬,受伤的就自己回去养伤,莫要跟着了。”南止桡下令,死侍不敢违抗。
明药又补充一句,“多派一些厉害的来,这一趟危机重重。“
南止桡继续回到车里,仿佛默认了明药的做法。
马车又疾驰一段路后,已经是深夜,属地城门已关只能在城外的驿站休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