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晨又叮嘱了几句,让他不要太明显,该发脾气还是的发,慢慢接受让白轻莲放松警惕,这样才能抓到把柄。
青竹表示自己明白,不会做的很明显,毕竟讨厌她不是可以轻易隐藏的。
“说的也是,但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温可晨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心,不免唠叨的叮嘱了几句。
青竹点头,再三保证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生命之忧,这才将温可晨劝走—
南止桡被关在屋里已经有两日了,不免觉得自己好像在做牢一样,还觉得温可晨和蛊王的身份十分可疑。
“蛊王?莫不是就是南疆那位蛊王?”
南止桡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心中疑虑很深,但他并没有轻易的就相信他就是南疆的那位蛊王。
自己还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他多想了。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守着,那位的屋子怎么不守着!?”
换班的侍卫长瞧着南止桡的屋外站了三四个侍卫,而温可晨的屋外只有两名把守,让他气愤的质问。
侍卫一听,立马跪地解释道:“是温……是那位说着屋子里有个病人必须把守,不然……不然他就要去找南王说属下玩忽职守……”
侍卫长瞬间暴怒,吼道:“混蛋,不过是个仗着皇子就嚣张跋扈的女人!我看她敢不敢!”
说着,侍卫长又冲着换班的侍卫吼道:“你们不用怕她,如果出了事情我担着!”
换班的侍卫立马应声道:“是!”
屋内,站在门边听到这一切的南止桡,突然眉头一簇,“南王?”
难道这里是南国的王宫?
他想了想温可晨出门带着的是南国侍卫,身边又有那么厉害的人侍候左右,如今这些侍卫还这般说话……
那铁定就是在南国王宫中了!
难道那个女人是南王的妃子?
看来也是个不受宠的,不然怎会被侍卫整日看守呢?
想了想他摇头,“本王管她那些作甚,不如趁机找到南王,让他护送自己会中临国才对!”
当日夜里。
南止桡屋门口已经没有侍卫把守,虽然房门被反锁在外面,但他还是有别的法子从这里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