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嫣然乖巧的回答，其实她本就没在意，这段时间再难听的流言蜚语也都听过来了。

更何况刚刚她也只是听到了后半段而已。

封锦寒也没多说什么，放慢步伐往府里走。

“对了，他今天这样来挑衅太过于奇怪，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听到楼嫣然的怀疑封锦寒也停了下来。

“你还是派人暗中盯着比较好。”

“嗯。”

封锦寒派去的人暗中跟了几天可却并未有什么发现。

次日，楼嫣然却还是觉得此事不妥，私下又派人偷偷跟踪他。

暗中派去跟踪封锦清的人正巧撞上了封锦寒派来的人。

双方动手很是谨慎，也不敢动作过大，生怕惊动了封锦清。

楼嫣然正在楼外楼查看着账簿，底下的人来汇报此事。

本只是简单的跟踪封锦清却又掀起这出事情。

楼嫣然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不动声色的面容下却是满腹疑惑。

“可看清对方面貌？”

“小的未曾见到，对方穿着很隐蔽，小的不敢动作太大，怕惊到封锦清，打草惊蛇。”

“你做的很好。”

见属下有些疑惑的样子楼嫣然开口询问。

“你觉得有不妥？”

“对方虽和我们动手，但也很小心，似乎在防备什么。”

这些年将楼外楼发展成这样，虽给楼外楼带来了名声，但也带来了不少眼红的人。

上次有人来楼外楼闹场逼自己做事，就让楼嫣然内心生出了不少忧虑。

不少人有着江湖势力，若真出事，后果严重！

敲打桌子的声响截然而至，楼嫣然微微皱眉。

“派人去查此事，做事隐蔽些。”

“是！”

府内，归来的属下也在向封锦寒一一说明着此事。

封锦寒自以为对外方已经够防备的了，可这突如其来的人又是从何而来。

难道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盯着他？

心中的疑惑化成千万片。

“细细查找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