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说的这样。我已经跟她说过好多次不可能了，我已经有了妻子，不可能再娶。可她还是天天来。江洋他们都知道的。”

“江洋都是你一伙的，当然帮你说话。”

“言儿，你怎么了？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是去还帕子要跟她说清楚，你忘了？如果我对她有意思，我为什么不娶她？还答应你的提议？”笨嘴拙舌的林瑞，终于说到了重点。

“既然说到这儿了，就干脆点。白莲花这事儿，我信不信的无所谓。当初我是以为你没几年命了，才想着你娶我逃离苦海，你死后我帮你侍奉母亲。现在知道你本来也没什么大病，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好了，我没必要留下了。我有自知之明。”洛言说这番话的时候，强忍着眼泪。

“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我快死了，”林瑞说道。

“那你也没解释，还同意了我的提议。”洛言现在想来，才觉得事有蹊跷。她一直没想过，林瑞并非命不久矣，为什么还同意做合约夫妻呢?

林瑞低着头不说话，洛言转身就要走。

他一把拽过洛言，终于鼓起勇气：“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对你有好感了。刚好你提出结婚的要求，我便答应了。这大半年的相处，我已经无法自拔，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而且只能有你！”

他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清秀，满脸胡茬，蓬头垢面，可是眼中却闪烁出光芒。

洛言一只手被他抓住，一只手提着包袱，愣在原地。

“我昨天没来找你，是想给你自由，不想用婚姻束缚你。可是你离开的这一晚，我彻夜难眠。我想好了，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我愿意放手。但如果我不是自作多情，就请你留下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我也绝不会让任何女人再进林家的大门。”林瑞的眼神坚定中带着期待。

洛言已是泪流成河，原来这段感情是双向奔赴的，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林瑞看见她的眼泪，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

他用力拉扯，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洛言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边哭边笑。

她仰起脸，泪眼婆娑：“你不许骗我！”

林瑞抬起手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永远不会骗你。”

洛言甜甜地笑了。

林瑞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不再扔下我。”

“一定！”洛言用力地点头，突然又露出调皮的表情：“我还等着做状元夫人呢！我也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