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居然是铁骑领队秦漠。

他骑着高头大马，走到马车旁边，透过车窗，看着倒在地上的段殷红。

“殷红，我以我之名发誓，段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林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家，他一直呆在家里。”

段殷红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漠，秦漠……应该不会说谎的吧。

“还有，”秦漠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端王府倒是有些不寻常，即使相隔甚远，我还是看到王府内人头攒动，似有大事发生。”

此言一出，段殷红彻底讲不出话了。

林瑞对着秦漠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仍旧搞不清楚状况的段殷红。

“当天晚上我真的没有离开家，你父亲的死，也和我没有关系。”

“我……我会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如果是你做的，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为我父亲报仇。我还要冲去林家，灭了你林家满门，以平我心头之恨。”她暗暗的攥紧拳头。

“那若是端王所为呢，你又打算如何？”

端王权势滔天，段家的今日，也是端王亲手缔造。亦或说，没有端王，就没有段家如今的荣耀。倘若段殷红知道端王是背后主使，又能如何呢。

“我会亲手杀了他。”

段殷红咬紧牙关，抬眼看向林瑞的时候，眼神里是无法磨灭的恨意。

“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林瑞扁扁嘴，无奈的回应道。

“我问心无愧，有何不敢答应。既然你这样说，我便也应承，倘若段伯父的死真的是我的手笔，我愿意奉上项上人头，至于我林家满门的生死，你来定夺就是了。”

段殷红喘着粗气，似乎仍旧不能安心。

林瑞不动声色的打开马车的车帘，“我只有一个要求，今后凡事你需得和我商议。你太冲动，这般冒失只怕是会酿成大错。”

“我？和你商议？”

段殷红只觉得好笑，说不定林瑞还真就是杀父仇人呢，自己和他商议什么，多一眼，她都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