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龙尘在私塾受罚,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受罚,还是说,你根本不会做人?”
这话里充满讥讽的味道。
龙芸筝轻轻抬眸看她,“县主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讽刺我?”
赵婉莹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事早就传遍了,用不着我特意打听,所以你别想拐弯抹角地刺我,归根究底,龙尘被罚,还是因为你不会做人。”
对上她的视线,龙芸筝缓缓眯眼。
她真是越说越离谱。
“县主说得轻巧,那私塾是由夫子管的,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横加干涉?”
说着,她走到桌旁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她这般悠闲,赵婉莹气得够呛,“什么叫做横加干涉,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万一被夫子打伤打残,你怎么跟我表哥交代!”
“夫子之所以是夫子,那就说明他有分寸,不会胡来,县主你想多了。”
龙芸筝态度不卑不亢,不论她讲什么,她都一一驳回去。
赵婉莹面试铁青,气得牙痒,很想咬她一口生肉。
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她还是隐忍下来,毕竟在王府,要是她做得太过,消息肯定会传到她表哥那,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事。
正要开口,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抬眸一看,正是萧陌染。
这会儿他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袍,衬得他愈发清冷。
看到他,赵婉莹赶紧上前告状,说龙芸筝不但害得龙尘在私塾被罚,还把周巡给带了回来。这话真是越听越荒唐。
龙芸筝只觉得可笑,话都懒得多说。
“周巡,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萧陌染眉头紧皱,询问龙芸筝是什么意思,既然要带人回来,那就得提前告知他。
见状,赵婉莹眼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迎上萧陌染的视线,龙芸筝缓缓起身。
她神色相当平静,“就是带同窗回来玩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都不会牵扯到别的,毕竟周巡只是孩子。”
萧陌染本来还想质问,最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