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啊……这是在做,火药。”
“火药?”
龙芸筝又有了别的想法。
“小二,你帮我查一下应该如何做烟花和信号弹。”
反正拿了这么多的硫磺过来,不如物尽其用。
“好的。”
正当她在忙碌不已之时,龙芸筝一连几天坐诊的消息也传到了徐劭卿耳里。
徐劭卿看着手里的信纸,叹了一口气。
龙芸筝……你这是在做些什么呢?
他的眸间划过,深深的不解。
“哥哥是在想王妃吗?”
徐盛担忧地望着徐劭卿。
徐曾祖掌权以后,他们两兄弟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不仅没有过去那般充实富裕的生活,还被徐曾祖各种打压监视。
一来二去的,徐盛有些忍不住了。
“兄长你就是太好心了,一我看来你就应该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尤其是曾祖。”
徐盛不理解他一味地退让。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
冷冷的风,寂寞地吹着。
徐盛把窗户关上,望着她虚弱的模样。
“明明兄长的病都快好了,他这样做,简直是欺人太甚!”
冷冷的气息倏忽而至,“为时已晚,厚积薄发。”
徐盛握住了徐劭卿的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小小年纪也从这寥寥八个字当初体会到哥哥的后悔、无可奈何又不甘心的各种复杂情绪。
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很难解决徐曾祖。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这样过去。还有未来,还有以后。这样你不就放心了吗?”
徐劭卿拍了拍他的手。
“我也和曾祖说了,你父也同意了,明日就让你去白鹿书院。”
徐盛摇了摇头。
“不行,我要是去了白鹿书院的话,那兄长怎么办?”
白鹿书院离这里有十万八千里。
一个京都,一个广南。
“是他主动提出的吗?”徐盛惜懂的眼神里依旧浮现出了一丝不解,“未免也欺人太甚了,他纵然想要权利,难道就不管管兄长?”
他的语气冷漠,又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