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摄政王,护短护到这种程度,一点道理都不讲。
江北雁道:“我还要怎么以礼相待,我把用了半年时间搜集的花草配的护肤品送给了她,我对她恭恭敬敬。”
“她如果提出什么要求,我一定尽我所能努力达到。”
“可我没招她没惹她的,无缘无故被推下水,我如果连一点反抗都没有,那我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吗?”
无缘无故被推下水?
苏墨凌不相信!
他自认为很了解妹妹,虽说是任性了点,霸道了点,也只是使使小性子耍耍小脾气,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致人于死地的事儿。
冷冷的说:“安宁不会无缘无故的推你,肯定你言语间冒犯了她,或者做了让她生气的事儿。”
“即便是她把你推下水,你有水性,完好无缺的,你为什么要把她推下水去?还按着头让她喝了几口水,万一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向母后交代,向皇兄交代?”
说的这叫什么话?
还摄政王,一点道理都不讲。
这点事都不公道,怎么摄政!
江北雁提高了嗓门:“王爷,你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什么叫做我完好无损?那如果我被淹死了呢?”
“我听说北祁的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无缘无故将人推入水中,难道不等于谋杀吗?”
“我完好无损,是因为我爹娘自小培养了我的水性。”
“哦,我只是把公主的头按进水里,让她喝了几口水,长长记性,王爷就兴师问罪?”
“那是不是公主可以在大街上,随便杀人放火都不用负责任?”
“合着北祁的律法都是给我们百姓制定的?王子公主可以随便违法犯罪?”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苏墨凌脑子里只有这两个词。
“你,你满口胡言乱语!”
“我只是说你不应该对安宁这样,跟北祁的律法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你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想挑战本王的忍耐力!”
苏墨凌看江北雁不依不饶的样子,怒火中烧!
不管是皇兄母后,云妆安宁,还是朝中的大臣,各级的官员,军营的部下。
没有人和他这么针锋相,就算和皇兄意见不统一,和母后闹意见,两人也只是保留意见,不会和他当场见高低分对错。
看来扁头村姑也是个犟人!
“不可理喻!”
苏墨凌起身拂袖离去,丫鬟银勺忙端着衣服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