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谲云诡,天下大势瞬息万变。
先说说这北燕,南宫幕已经彻底控制在手中,但凡敢忤逆她意思的大臣全部都被处死了,北燕已经被巫族的人架空。
再说那南楚,这些天南战雷厉风行的肃清了二十守将,将兵权全部都收归中央,有抗旨不尊者,通通都被押送回郢都,交由白蝶处置。
这一日南战终于从外归来。
白蝶早已经摆好宴席,等着替他接风洗尘。
华阳殿内。
“南元帅,这一路辛苦你了,本公主敬您一杯。”白蝶端起一杯酒水来说道。
“这是属下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南战接过酒杯来说道。
他虽然说得轻巧,可是白蝶缺知道这一切绝对不简单,那些守将没一个是好对付的。
“公主现在兵权已经收归中央,臣……”说到这里南战顿了顿,突然跪了下去将虎符拿了出来。
白蝶眉头一皱,看了眼他手中的东西,却没有将人扶起来,“南元帅这是何意。”
南战低垂着头,没有看她,只是小声的说道:“二十守将的兵权已经收回,臣手中如果再握着虎符实在不妥。”
白蝶的为人他虽然清楚,可是却也不愿意被有心人大做文章,故而才主动交出虎符来。
白蝶这才将人扶起来,语气凝重的说道:“南元帅,虎符在你的手里我放心,”看到南战还是不肯起来,她只好再次开口了,“日后皇上还要仰仗南元帅,手里没有虎符可不行。”
南战听罢这才勉强起了身,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而这时褚铭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神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
“公主,”刚进来他就着急的喊道,看了眼旁边的南战,费解的询问着,“方才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了白函夏,这是怎么回事。”
白函夏早已经被幽禁在行宫当中,此时怎么又出现在皇宫中,莫不是意图不轨。
而白蝶听到他的话后,淡然一笑慢慢的说道:“是本公主命人将他带过来的。”
这下连南战也费解的看着白蝶,不解其意。
“两位应该知道过不了几日南宫幕将北燕彻底掌握在手中后,就会对着其余的几国发难。”白蝶看似答非所问的张嘴道。
“可是这和白函夏有什么关系,”南战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当日这白函夏可是他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送进行宫幽禁起来的,如今为何要放出来,实在是令人不解。
白蝶苦涩的笑了起来,看着他们两人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天下又要重新陷入战争中去,而我也将上阵杀敌,如果不幸身亡,南楚紧靠你们两人不行,必须要有个统治者,即使那个统治者是个傀儡。”
白蝶本来的打算是他们三人共同辅佐皇子,可是现如今事发突然,如果她真的战死只怕白函夏也不会太平,还不如早做打算,绝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