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你说,自家的女儿衣不蔽体的挂在城楼上,这徐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楚芜莜淡淡的说道,好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据我所知,这徐寿是跟着先皇打天下的,先皇感悟他的忠心耿耿,封他做着瑕城的城主,几乎掌管着整个南方地区的大小事务。”
“现在看来,他已经不忠心耿耿了,或者说,他已经向左丞相投诚了。”楚芜莜冷冷的说道,面沉如霜,左丞相,没想到我让你来南方,还助了你一臂之力了,真是算错了你。
……
雨珠一点一滴的滴落在洺奕的额头上,嘴角上,为他去除可怕的高温。整整一天一夜,他都在这个洞口里养伤,可见这伤势的严重性。洺奕挣扎着起来,却被一双芊芊素手给摁了回去,他抬眸看向眼前身着浅蓝色衣裙的少女,嗤笑道:“伤了我又救我,有意思吗?”
“有”。女子简介的回答,洁白的柔荑端过来一晚黑黄色的药汁:“喝药。”
洺奕看她一副面无表情的姿态,顿时气上心头,一掌打翻了药碗:“你走吧。”
女子起身作势就要离开,却还是在离开前回头对洺奕说道:“有力气打翻药碗,看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却在翻过一个山谷后跌倒在地,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为了给洺奕疗伤,她耗费了大半的功力,现在气血两亏,体力不支。
洺奕看着地上洒落的药汁,也陷入了沉思,诺言,你这是何苦呢?
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撒进了这小小的牢房,此刻楚芜莜安然的睡着午觉,女子眉似晨曦,面如娇花,一身素衣遮着玲珑的躯体,当真是风华无双俏佳人,只是微微的蹙着眉,有点感伤的韵味在里面。大祭司依旧是像禅师般的打坐着,清欢伸了个懒腰,“嘶嘶”了几下,示意楚芜莜有人进来了,而且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我说军爷呀,这将军的病真的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奇毒,你们怎么不相信呢,还把我关进大牢。”那人一身灰色衣裳,蓄着胡须,背挎药箱,应该是个大夫。
听这人言语,楚芜莜嘴角掀起一抹浅笑,终于要出去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起身走道狱卒的面前道:“我可以治好将军的病,快带我去,迟了我可不负责。”
狱卒瞅了瞅眼前的美貌少女衣裳虽简朴,但浑身的气质也不是哪户人家能养出来的,再者说,那将军的火爆脾气,这全城的大夫都看了也没用,再看一个大夫也无妨,权当交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