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歌突然的举动完全让楚芜莜呆住了，她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不是她从未意识到笠歌对她的感情，只是她不想要去接受他的这份情谊，却又不想伤害他。

楚芜莜很明白，她只能将笠歌当成好友，甚至是知己，但是她永远不会用男女之间的感情去界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不爱他！

一直以来，虽然明白他对她的感情，甚至四皇兄几次三番的暗示，楚芜莜还是选择装作不知道，她知道这样的做法其实很自私，只是她真的是不想伤害这么一个对她温柔友好的青年。

他有着谪仙一般的容貌，举手投足清风朗月，这样的人对她而言，不像是能够托付终身的良人，而更像是能够抬头仰望的明月。

“对，对不起。”

楚芜莜低低的，开口，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拒绝他人的仰慕，虽然这样做很残忍，但是她不得不告诉对方。因为笠歌已经明确的表明了态度，她也不想一直暧昧不清，这样不只是对他不公平，甚至对他们将来都是不公的。

楚芜莜不否认，被人仰慕的感觉的确是很不错，至少这大大的增强了她的自信，感觉到自己的美好。但是同时，不能接受他人的感情，就像是心底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同样让她为此感到痛苦不安。

“抱歉，笠歌，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为什么？”

笠歌原本是鼓足勇气的表白的，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楚芜莜会这样当面直白的拒绝了他。也许他一开始就想着要赌一赌，他知道楚芜莜的心思，却选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