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理智还是让她清楚了一点，那就是直接让此人受死其实是一件便宜他的事情，关键还是要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最解气的方法。

轩辕宇注意到楚芜莜眼神之中原本不应该存在的仇恨，顿时就有些诧异了，他一直都觉得楚芜莜是一个十分冷静的女人，就算是突然被他揭穿了身份，并且还进行了合作，到现在甚至是帮着为他的手下易容，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平静的。

可这时候看着她见到这个玉蝴蝶的手下之后，她的眼神却突然就变得复杂起来，似乎是隐藏一件事情，这件事折磨她，同时也让她无法忍耐了。

轩辕宇也说不清自己的心中是怎样的感觉，他只是突然感觉十分困惑，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提醒他，认真的往下继续探查下去，必要的时候一定不要放弃，要弄清楚究竟楚芜莜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的。

楚芜莜完全没有理会身旁的轩辕宇是什么想法，她只是认真的盯着那个玉蝴蝶的手下，眼中杀机必现。

“跟我老实说清楚，你究竟是如何控制四皇子的？”楚芜莜一句话就直接让对方愣住了，毕竟他完全都没有料到自己使用手段让轩辕宇失忆的事情会被揭穿，并且还是以如此的时机，这般的处境。

“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

男人警惕的看了一眼轩辕宇的方向，又装出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就像楚芜莜说的话他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般。

这样装无辜的样子，在楚芜莜跟轩辕宇眼中只有可笑的份，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也就会意过来，知道这家伙跟之前一般，其实还是笃定他们没有办法杀了他，这才敢这么做。

严厉的酷刑对他来说可能是很痛苦的，当时这并不意味他不能够忍受，反而很有可能他很早以前就已经习惯了。

这些事情，在月隐这个奇怪又神秘的组织之中发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不定一开始这个组织就因为担心手下暴露内部的秘密，做了很多事情，让他们早就已经提前习惯了身体遭受重创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