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暗卫吗?”
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声责问着。
“暗卫不应该就是躲在暗地里让人看不着吗?”
“你每天在这院子里走来走去,还叫什么暗卫?”
“我哭关你什么事,你们暗卫话都这么多吗?”
青竹听后,自知踩到了炮仗,立马闪跳从院子里消失了。
虞笙笙看着手中的那个小木匣子,气得直接扔到了院子里的草地上,可转身回到房间没多久,又抹着泪去院子里捡了回来。
......
夜里,陪齐渊世子逛了一日的慕北,终于回到了沈府。
他伫立在昏暗的夜色下,瞧着屋里还亮着的烛火,绷了一整日的唇角总算挑起了一些弧度。
可想起回到都城就要送走虞笙笙,上扬的唇角下沉,又变成了那个孤冷阴郁的慕北。
明明想虞笙笙想得要命,可理性又在告诉他,不能一陷再陷。
踱着步子来到门前,拳头悬空虚握了几下,慕北才推开房门。
“将军,回来了?”
一踏进房内,虞笙笙便起身迎上来。
她朝自己缓缓走来,笑得比夏日繁花还要明艳,眸眼比夜晚星空还要璀璨。
慕北刚刚在心里垒建起的意志,又被顷刻推翻。
如果可以,他多想一辈子拥着这繁花,望着这满眼星辰。
仿若魏之遥未曾找她谈过一般,虞笙笙欣欣然与慕北揶揄道:“将军今天可曾让齐渊世子占了便宜?”
慕北收回视线,偏过头去。
他故作冷漠地从虞笙笙身边绕过,一言不发地解着紧袖护腕,周身气场压抑得很。
“我帮将军吧。”
虞笙笙上前欲要替慕北宽衣,手还未碰到,慕北便抬手将她拨开。
“虞笙笙,折磨仇人的把戏,本将军不想玩儿了。从今天起,不用再侍奉本将军了,很晚了,去休息吧。”
“那好,将军早点歇息。”,虞笙笙咬唇,强颜欢笑。
她从怀里掏出木匣子,就近放在了茶桌上。
“今日上街买的,本来犹豫要不要送给将军,再三思索,想着离开前还是给将军留个念想的好。将军若是不嫌弃,就留下,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