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叹道:“我父亲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见过慕大哥与虞姑娘那么恩爱,即使我同他成了夫妻,每每想起,也将是意难平。”
许是因自己的情意始终得不到回应,近些日子,那个要嫁给慕北的执念开始在一点点动摇,一点点的瓦解。
“莫要说这些丧气话,人非草木,慕北又是重情重义之人,虽平日里性子冷了些,待日后成了婚,在一起久了,定会对婉爷用心的。”
魏之遥语气温和,身为皇子的威压之气全然不见,倒像是个善解人意的兄长。
他伸手,温文尔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婉爷请上车,本王陪你去西市逛逛,看看西域的特色店铺。”
魏之遥的几句劝解,虽治标治不本,但胜在沈婉性格爽快,忧愁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想既然出来玩,那就要玩得开心、痛快。
遂收起低落的情绪,一脸明媚地点头应下。
打发走将军府的马车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王府的车。
魏之遥先稳稳入内坐下,沈婉随后。
上车时,性子较急的她便同车夫催促了一句“快出发吧”,那车夫便特实在地抽了马屁股一鞭子。
沈婉这方刚踏入车内,还未等站稳坐下,两匹马就拖着马车蹭地一下,驶离了王府门前。
身体失去平衡,沈婉来不及抓住车壁,人就朝魏之遥的身上栽了过去。
不偏不倚,偏偏就跌进了魏之遥的怀里。
魏之遥伸出手欲要接住沈婉,偏可谁成想双手接住的却是那两团宣软。
而沈婉的红唇则磕在了他的唇角上,磕得两人同时闷声喊痛。
长年浸淫于风花雪月之地,魏之遥已不再是纯情的少年郎,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触碰,倒是十分地游刃有余,淡定从容的面色中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羞红。
他将沈婉扶起,优雅地颔首笑了笑,“婉爷当心!”
沈婉的双颊则瞬间蒸腾出两抹极重的绯红色。
她紧忙正身归位,坐在与魏之遥距离最远的地方。
胸前和唇上的触感犹存,搞得心中小鹿乱撞,砰砰地跳得极响,有那么一瞬沈婉都怕心跳声被魏之遥听了去。
她抿着唇,别头撩起窗帷看向车外,面色羞赧不敢再看魏之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