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笙笙娇嫩得很,明明他今日很小心,动作控制得很轻了,竟还是把她弄哭了。
今日回去,定要再好好地怜爱她一番才行。
“慕北兄!”
齐渊世子声调高了一度,悻悻道:“本世子在同你说话呢,慕北兄可在听?”
“世子,谢谢你。”
慕北忽然认真了起来,看向齐渊的目光也变得异常地真挚。
幽深的凤眸仿若黑潭,沉静无波,看得齐渊世子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你突然这样,本世子很是不适应。”
自从知晓虞慕两家不存在恩怨后,慕北如卸重负,神情也不再如同以前那本阴郁骇人。
他浅浅勾唇,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慕北欠你的两次恩情,除了以身相许给不了世子,日后若世子有难,慕北定当出手相援,以命相守。”
素月国最近几年内忧外患,长兄之间的夺储之争愈演愈烈,齐渊日后也未必能独善其身。
魏之遥和慕北便是肯定这一点,才敢向齐渊申请援助。
齐渊世子虽沉迷男色,却也不傻,知道借助机缘,为自己留条后路也是必要的。
遂明知道慕北对自己并无那方面的意思,也知道此次邀请他来大汤国是借助他,来打退魏家皇室招慕北为驸马的心思,便也爽快地来了。
秉承着能占点便宜是点的心态,齐渊这一遭没少对慕北动手动脚。
离占有那具馋人的身子只差一步,他难免有点懊恼。
可听到慕北以后愿意用命来护他,心中的怨怼便少了一半。
他不屑地“切”一声,翻身背对着慕北侧卧在软塌上。
“谁稀罕你的命,本世子稀罕的是你的脸,你的身子,命还是留给虞笙笙吧。”
就在此时,雅阁外传来叩门声。
是青竹来报信了。
他声音压得极轻,“将军,皇后和圣上安排的人来了。”
急促纷乱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还有官兵们们一路呵斥遣散闲散人员的声音。
慕北与齐渊闻声,看向彼此,登时脱掉了外袍和衣衫,零零乱乱地扔在地上,营造出一场荒诞的情爱戏码。
最后,慕北还是给自己留了条裤子。
两个人同盖一条被子,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慕北在上,齐渊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