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笙摆弄起慕北的大手来,云淡风轻地回道:“还好吧,就是疼了些。”
慕北心疼又愧疚。
“对不起,没能陪在你们的身边。谢谢你笙笙,谢谢你生下了满满。”
“别搞错了,慕侯爷,满满姓虞,不姓慕。”
慕北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要不,本侯也改姓虞?”
虞笙笙哭笑不得,“慕伯父知道了,怕是要从墓地里爬出来了。”
“何时可以让我拜见岳父,见满满?”
“这事恐怕急不得,我今日先回去,先跟父亲打声招呼的好,毕竟他也以为你与沈婉是奉子成婚。”
慕北难掩失落,如一只奶狗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虞笙笙。
“那你今晚不跟我回侯府?”
“那当然不行,我夜里还要哄满满睡觉。”
女儿见不得,自己的夫人也睡不得。
慕北登时蔫了下来,垂头丧气的,全然不见战场上那个威风凛凛、一身傲骨的将军气势。
虞笙笙捧起慕北的脸哄着他,“别这样,再等两日,我就带你回家。”
慕北眸光一闪,他又商量道:“那先跟我回府,晚上送你回去。”
“不行,你现在快点送我回胭脂店,后天就开张了,还好多事没做呢。”
几番商量不成,慕北只好暂时压下一切欲望,陪着虞笙笙去了胭脂店。
虞笙笙在店里面忙活着,他则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两双大长腿大喇喇地伸着,一只手拄着太阳穴,虞笙笙走到那里,视线就跟到哪里。
威压的气场,弥散在空气里,任何男子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时,都会感到脊背发凉。
夏泽甚是识相,不敢靠近虞笙笙半步。
......
夜里。
虞笙笙坐着慕北的马车,回到了临时的家。
慕北站在院门前打量着:“你们就都住在这里?”
“嗯,本来打算生意上的事都安排好后,就回南州的,所以临时租了这家宅子,虽不大,但是够用了。”
慕北抬头就要进去,虞笙笙及时拦住了他。
“都说了,今日不行,你回去好好等着。”
慕北立在门口,不情愿地目送虞笙笙进了宅院。
大门的两侧,两人注视着彼此,直到门缓缓关上,再看不到对方。
慕北伫立不动,面色低沉,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