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要去哪,本候送你去。”
慕北站在马车上,朝虞笙笙伸出手来来。
“笙姐姐,我先走一步,你慢慢来。”
夏泽很是识趣,冲着虞笙笙眨了眨眼,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未瞧见车夫,虞笙笙会意,她笑着皱起了眉头,“大早上的,你就不安分。”
慕北挑眉憋笑,上前将虞笙笙拦腰抱起,塞进了马车里。
“满满呢,有没有想我?”慕北问。
虞笙笙坐在马车宣软的毛垫上,马车里烧着炭火,有些热,她不得不解下较厚的斗篷。
“满满昨夜都在念着你,说父亲何时才能陪她放纸鸢。”
慕北难掩眸中的落寞,垂下头去,似在自责。
虞笙笙捧起慕北的脸,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催促道:“别愣在这里了,一会儿父亲若是出来发现,保不齐你又要讨顿骂,快送我去戏楼。”
慕北将马车赶到戏楼的后院马厩旁,赶在虞笙笙出来前,钻进了马车里。
“慕北,这是戏楼,大白日的你莫要乱来。”
慕北跪坐在虞笙笙身前,双手撑在虞笙笙身体两侧,视线刚好与她同高。
鼻尖蹭着鼻尖,亲吻若即若离。
“昨晚整夜未睡,一直都在想你和满满,笙笙,我今日就找人去同岳父大人下聘书。”
“那你可能要费些心思了,我父亲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怎会糊弄,本侯定会拿出足够的诚意,让岳父大人满意,把你娶回侯府。”
双唇只是轻轻碰了几下,慕北的气息和心跳就又快了起来。
呼吸缠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如微醺时的几分醉意,舒畅而悸动。
仿若要把这三年多亏欠的亲吻,都补回来一样,唇舌交融的声音在马车内不停地回响着。
临了,唇瓣相离,两人都睁开眼,轻轻喘息着,凝望着彼此。
虞笙笙的唇红肿娇艳,上面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惹得慕北忍不住再次落吻,一亲芳泽。
最后他用指腹替她擦干唇上的水渍,柔声问道:“笙笙,今日何时结束?”
“胭脂铺午时开业,开业后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