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执皱起眉,对这个答案完全不理解:“为什么?”
【因为只有孔雀能开屏(开瓶)啊。】
“哈。”这次季砚执不生气了,但是十分无语。可为了不打击季听,他还得硬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好的脑子记这么蠢的笑话,到底是谁跟季耳朵说他笑话讲得好笑的?!
季听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笑,心头仿佛有一片羽毛扬了起来:【我再给你讲一个吧。】
季砚执唇角瞬间一僵,还没来得及阻止,季听的第二个冷笑话就来了:【投资和投机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算是撞在季砚执的工作属性上了,他道:“两者表面看得是风险问题,还有短期和长期的区别,但实际是利益的侧重……”
概念还没解释完,季听却又摇了摇头:【投资是普通话,投机是广东话。】
“呵,哈哈,哈哈哈……”
季砚执这次是真得被气笑了,之前说了那么多的他,活脱脱像个跟傻子较劲的白痴。
眼看季听收回平板又要打字,季砚执倏地从椅子上坐起,扣住了他的手腕:“你可以说你想要的东西了。”
季听眼中露出微讶,没想到季砚执会这么好说话。
[看来我的笑话讲得很成功。]
季砚执从胸口深处拔出一口气,要不怕得肺气肿,他才不会这么轻轻放过。
季听用手指了指他的手,季砚执松开,他又开始在平板上开始打字。
一句话反复斟酌,才将平板翻了过来:【季砚执,我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吗?】
这话落谁眼里都会觉得有歧义,但季听偏偏用一种正式邀请的语气说出来,这种古怪的感觉就像谁要是多想就是谁不正经一样。
季砚执明明知道原因,但还是要拿捏一下:“跟我睡觉?为什么。”
季听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意外:[袋獾竟然没有生气?]
季砚执暗暗咬牙,我没生气你还叫什么袋獾?
【我觉得这幢房子里有鬼,你火气大阳气重,鬼怕你。】季听给他看这句话,自己却微微低下了头。
连他都觉得这个理由很荒谬,但他不擅长撒谎,只想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