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执坐去椅子上时,余光正好看见沈木岚再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盯着季听看。
看一会儿,咽一下口水,再看一会儿,又咽一口。
这什么猥琐表情?
“沈木岚。”季砚执叫了一声没反应,第二声压重了语气:“沈木岚!”
“啊?”
季砚执沉着脸:“你不去看看你家狗吗,万一它再掉水池里了呢?”
得,这是要把我赶走,享受跟季听的二人世界了。
沈木岚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干笑,“嗯,对,我是该去看看它了。”
他出门后,季砚执像季听那样仰起头,瞪了季听一眼。
被人看了都不知道,木头一个。
季听却误会了他这一眼的意思,问道:“不舒服吗?”
季砚执气不顺地道:“我是让你看看从前往后这样仰着脸有多难看。”
季听眨了下眼睛:“不难看啊,你的脸从这个角度看,也是好看的。”
季砚执忽然不说话了,唇角板得平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哼了声:“现在还会说花言巧语了。”
季听迷茫地顿了下,[这就是花言巧语了吗?]
他低下头看着季砚执:“对外貌有认知偏差,也是一种病。”
季砚执半冷不冷地笑了一声,“你知道得倒多,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病,你说说看。”
稀奇古怪……季听想了想,道:“有一种病叫悲伤r头综合征。”
“什么?”季砚执皱起眉,“r头还会自己悲伤?”
“不是它悲伤,是在r头被触碰或受到刺激时,患者会突然出现一系列的负面情绪,比如特别难过,焦虑,又或者没来由的悔恨和空虚。”
“先天性的?”
“有一定的因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先天没有,后天应该也不会得。”
季砚执看他,“你怎么这么肯定?”
季听解释道:“因为这种病大多是因为心理压抑,情绪憋闷所造成的,你有脾气当场就会发作出来,你不会压抑自己。”
季砚执瞪了他一眼,讽刺地道:“我谢谢你。”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