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他和季世泽都被警方抓走了,公司群龙无首,季震霆出山坐镇,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等他回来之后,季震霆却也没问季世泽的事,倒是把三房长子从国外叫回来了,美其名曰提前适应。
季听闻言,转头道:“季世泽的事还没有结果,他这个做父亲的就迫不及待地给你找新对手了?”
季砚执冷讽地笑了一声,道:“三叔那一脉但凡能挑出个有用的人,老爷子早就不会让我和季世泽父子相斗了,否则继承人挑来挑去只能落在咱们这一支,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他眼中忽然浮起几分逗弄的笑意:“如果我是他,再聪明一点,就会发现你才是那个最佳人选。”
季听略怔了下,“可我不会跟你争权。”
“我知道。”季砚执戏谑地扬着唇角,深眸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舍不得,对吧?”
季听沉默了片刻,“也不是,只是争权夺利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季砚执算是明白了,想从季听嘴里听几句甜心窝的话,基本比登天都难。
他也不做纠缠,换了个话题道:“我还问过你呢,你真正擅长的领域是什么?”
“军工,物理。”
听到军工这个词,季砚执眉心微动:“那你之前在华科院的职务是……”
“我21岁就离开华科院了,后面去的地方有关保密政策,不能告诉你。”
季砚执理解,又继续问道:“那你总该有个头衔之类的吧。”
季听想了想,“院士,算吗?”
季砚执神情骤然凝固,思绪像断了发条的钟,停止了运转:“你,你25岁就是院士了?”
季听微微颔首,“准确来说,是23岁。”
23岁的院士。
别说是在华国,就是放眼全世界,也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个年纪就获此殊荣。
季砚执心头猛地浮起了一股罪孽感,就像从国家博物院偷了镇馆之宝,还异想天开地妄图私藏,想着这辈子最好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
就这么想着想着,他脑中竟慢慢浮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你不会是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吧?”
季听默然地看了他好几秒,仿佛在衡量什么:“你是在讲笑话给我听吗?”
“那既然不是,凭你的身份能力,一开始为什么要忍受我的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