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季砚执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心脏就在胸腔里急速跳动,如同有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在上下飞舞。
“你…你这是承认在偏心我吗?”
季听的视线看回他,承认地坦坦荡荡:“是。”
两个人四目相对,季砚执胸口热作一团,却又沁出一抹苦笑来:“就这样,你还说你是个刻板无趣的人?”
哪个寡淡的人会时不时说出这种让人心动不已的话?偏偏季耳朵还是一副正经的模样,让人丝毫没有被说情话的哄骗感,只觉得自己就是他心里那个恰如珍宝的人。
季听没太听懂,眨了下眼睛道:“可我的确是这样。”
季砚执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微微抬了下手,却又落了下去:“好,你说是就是吧。”
潮热的掌心握住方向盘,他怕再不做点其他事分神,自己就要忍不住对季听做点什么了。
车子驶出大门,季听转过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陆言初为什么吵架呢。”
“也不算是吵架……”
季砚执还没想清楚那件事要怎么跟他说,刚刚装作知情的样子,也只是想跟陆言初先把交易敲定了。
季听见他欲言又止,便问道:“是因为凌熙吗?”
“他是,我不是。”话落,季砚执又接着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到家再说。”
回到老宅后,两人就一起进了书房。
在路上季砚执已经想好要怎么说,所以坐下后便开门见山:“陆言初好像查出了什么,怀疑凌熙不是当初救他的那个人。”
季听怔了下,接着就微微蹙起了眉:“是他查出来的?”
季砚执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结果下一秒就听见了心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件事原本是季砚执查出来的。]
我?季砚执眼中隐隐划过一道疑光。